3dmax做吉他教学 如何评价谢天笑的新专辑《摇滚与交响》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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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何评价谢天笑的新专辑《摇滚与交响》?

如何评价谢天笑的新专辑《摇滚与交响》?

5月14号晚上八点,谢天笑在微博“直播”了他的《摇滚与交响》演唱会,当然这不是他最新的演唱会,而是2015年在工体的那场演唱会。2015年,你我还能自由来去,喜欢谢天笑的你,在那一年的11月14日,是否在“呼笑而至”北京工体站,与谢天笑一起见证了摇滚与交响琴瑟合鸣的那一刻?
七年前的演唱会重新上线,之所以不说是回放或回顾,是因为这次的《摇滚与交响》,虽然不是最新的演出,但因为音乐总监张彧进行了重新的制作和缩混,所以在听觉上已经有了全新的体验。而且,在微博直播后不久,全网也上架了这次重新缩混后的音频版,让这场七年前的摇滚盛宴,终于可以被更多人听到。
关于这场《摇滚与交响》,我倒是想说说两点。
首先就是关于制作的问题。音乐总监张彧在微博直播的前后时间里,特别提醒歌迷尽量不要用手机外放看,而要用耳机听,其实就是想让音乐人在制作层面所花的心思和精力,被更多人感知到,而不是浪费掉。
其实很长时间以来,中国摇滚乐确实会给人带来某些程度的误解,主要就是对于摇滚乐的认知,更多人认为摇滚乐首先是一种精神,其次是一种精神,最后还是一种精神,除了精神别的都没那么重要。
但中国摇滚乐史上那些最优秀的音乐人,那些可以像谢天笑那样走上工体级别场馆的音乐人,却足以证明了摇滚乐作为音乐的一种形式,它同样需要悦耳的旋律和精细的制作,才能完成对舞台的控制,才能完成对作品更为广义的传播。
谢天笑作品的旋律性,不用再做过多解释。而从2000年“冷血动物”乐队专辑的同名专辑,再到2020年经过重制的《再次来临》自选辑,以及2021年的《哈哈大笑》专辑,谢天笑的音乐生涯,同样也是音乐融合意识不断升级的过程,以及音乐制作不断升维的过程。
以这场谢天笑与靳海音交响乐团合作的《摇滚与交响》演唱会为例,它除了保留摇滚乐现场应该有的细节之外,整体的声场层次和噪音处理等等,已经完全达到了录音室级别的水准。尤其考虑到这还是一次摇滚乐与交响乐的融合,对于两种完全不同音乐形式的层次处理,以及庞大交响乐团乐器配置的细化,其实更体现出一次演唱会、一场现场专辑的那种工匠精神。
希望这次演唱会,未来还可以出CD甚至黑胶这样的实体,能够把这种细节以更具仪式感的方式传承下去。
关于这场演唱会的另一点,即回归音乐本身的叙述,则就是摇滚与交响这种结合形式。
说到摇滚乐与交响乐的融合,让我印象最深的第一次体验,就是Metallica乐团在1999年,于伯克利社区剧院和旧金山交响乐团进行的那次旷世合作——《SM》。
尽管在二十多年前,音乐的融合屡见不鲜,有些元素的跨界程度也非常大,但作为全球最顶尖的重金属乐队与古典交响乐的融合,在那个年代依然是罕见的。
除此之外,像Meat Loaf、Kiss、Scorpions、、Sting、Yngwie、椎名林檎和崔健等等欧美和中日摇滚明星,也都和交响乐队合作过作品和演出。
而在2014年第56届“格莱美”颁奖礼上,郎朗用斯坦威钢琴与Metallica的合作,同样也是古典音乐与摇滚音乐的合作,那种同中有异却最终合为一体的壮阔,也让摇滚乐和古典乐,带来各自体系里所从来没有过的终极式体验。
这也恰恰就是融合的意义。
但同样值得注意的是,摇滚乐与交响乐的跨界融合,重要的关键是在融合而不是跨界本身,前者是让人舒适的结果,而后者只是某种外在形式。
也正是因为如此,其实在这几十年的时间里,虽然有很多摇滚音乐人,都曾经与交响乐队合作过,但有时候效果却未必好,甚至起到了画蛇添足和过犹不及的反效果。其重要的原因,就是没能将摇滚与交响真正的合而为一,而要让这两种音乐形式,做到真正更高维度的一体化,其实并不只是在摇滚乐队的配置后面,让交响乐队完成另一种形式的伴奏即可,它需要一些更有契合型的设计,以及完成第二次创作,甚至可以说是一次重新的创作。
在谢天笑《摇滚与交响》这场演唱会上,我想重点提到一首歌的细节,即《笼中鸟》。这首作品的开场,是用大提琴营造出一种非常沉重又压抑的效果,也给人一种笼中的沉浸感。
而在之前《幻觉》里,这首歌曲这一段的前奏是通过贝司和鼓来共同完成的。但在听过《摇滚与交响》的版本之后,你就会发现后者的张力更大,几乎和音乐创作的企图是绝配,几乎是一个完美的表达,很难被其它的编曲形式超越。
我想,这其实也是摇滚与交响这个结合的意义,它不仅仅只是一种创新的概念,更应该是音乐层面的探索,通过交响乐的某些特质,与现代摇滚乐起到一种互动且互补的作用,让音乐体现出更完美的强大。
另一方面,融合其实并非仅仅只是一比一的组合,很多时候也需要通过编曲的设计,让两种音乐形式,真正形成最大化的效果。
比如《幸福》这首歌曲,无论是律动还是吉他Riff,熟悉谢天笑作品的歌迷,可以说再熟悉不过。而在《摇滚与交响》演唱会里,这首歌曲的主体要素,也是这首作品最迷人的核心要素,其实都被保留了下来,尤其是前半部分,交响乐基本没有过度的介入。
但到了中间部分,随着音乐情绪的上扬,磅礴的交响乐开始介入,也让整首作品有了一种电影配乐般的戏剧效果,尤其是交响乐与吉他Solo互动式的融合,更让音乐层次感有了很大程度的提升。
除此之外,《窗外》里大型管乐组对于音乐的衬托,《阿诗玛》里大型弦乐组对于音乐的推动,以及《最后一个人》里弦乐团用优雅的律动与雷鬼节奏的融合,《昨天晚上我可能死了》后半段,弦乐团配乐式的戏谑式循环,都让人对谢天笑的作品,有了一种Plus和Max般的升级体验。它们既有着谢天笑作品熟悉的味道,又让人体验到更上一层楼的质感。
还有一个细节,就是这场演唱会虽然有摇滚与交响的主题,但实际上在《幸福》等作品里,依然可以听到谢天笑的古筝实验。
从《只有一个愿望》开始,谢天笑其实就在尝试古筝与Grunge、甚至雷鬼音乐的融合,这其实也是作为一个摇滚音乐人的他,对于传统与现代融合最早的尝试。这样的融合,可以说是谢天笑对于音乐梦想和野心的起点,直至到了摇滚与交响的现合,也完成了更高级的命题。
于是,我们可以在《摇滚与交响》这场演唱会里,同时听到现代的摇滚乐,以及属于西方的古典音乐和东方的古典音乐,音乐也在三个不同的纬度里,同时完成了东西的融合、古今的融合,东方古典与西方古典的融合,东方古典与西方古典的融合,以及西方古典与西方现代摇滚乐的融合,从而组成了一个更为复杂也更为立体的音乐肌体,让人有了一种穿越东西和古今的音乐体验。
从我的角度来看,谢天笑的《摇滚与交响》,也是这二十年华语摇滚在这种类型上的标杆,尤其是通过二十首作品的合作,完成了摇滚与交响多维的探索与实验。
在这个堪称是实验的融合演出里,谢天笑与音乐总监张彧,其实证明了摇滚乐与交响乐的融合,其重点并不仅仅只是外在的形式,而是对于不同作品所完成的不同创意。除了摇滚乐作品本身的特质之外,同样需要突出交响乐团能够完成的不同音乐形态,而不仅仅只是流行音乐编曲那种千篇一律的大弦乐。
弦乐团的音乐表达同样可以是紧张的、唯美的、浪漫的、优雅的、澎湃的、磅礴的、抒情的等等多种形式。根据作品的不同,选择交响乐团不同的器乐配置和编排,也才能真正体现出摇滚与交响更丰富的融合魅力。
是碰撞与是融合,是拓荒也是革新,摇滚乐不仅仅只是一种精神,它同样创意与细节、灵性与匠心的融合。在《摇滚与交响》里,你可以深入感知一下,你会觉得摇滚乐,原来不仅仅只是你以前听过且认为的摇滚乐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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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贤宇(正确中文名为智铉寓),韩国男演员、歌手。2001年年仅18岁的池贤宇参与了国民组合MC The MAX的前身Moon Child的2辑的创作,2003年负责MC The MAX专辑吉他演奏并且作为组合The Nuts的一员以歌手的身份出道。之后池贤宇演出了多部影视作品。2012年他首次挑选剧本,主演TVN电视台水木剧《仁显王后的男人》,成功塑造了穿越300年来到现代的男主人公金鹏道,并凭借该剧俘获了高人气。2012年8月7日池贤宇入伍服役。
有《小象》,《独眼鱼》,《孩子》,《one and one》 等等 歌曲